荒原与人观后感
周六一天过得相当充实,上午上化学,下午上物理,晚上去看话剧《荒原与人》。十点半回到家,又看了一遍《国家宝藏》。早上看错了时间,七点半就昏昏沉沉地起来了,难怪老爸看到我万分惊讶,呵呵。后来陶陶大哥来教我数学,受到他的表扬了,心情挺不错。
进入正题,昨天在长安大戏院看了话剧《荒原与人》,表现北大荒,总觉得自己这次真要写点什么了,哪怕只是信口胡扯表现自己的无知与精神上的匮乏。与最近看的《红尘》和《立秋》相比,《荒原与人》给人的整体感觉大不相同,整场看下来,头脑中已经全部溢满了“意象”这个字眼。
编剧李龙云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北京南城和北大荒是李龙云创作的两大主题。我曾有幸在2002年看过他的作品《叫我一生哥,我会泪落如雨》,也是表现北大荒的。当时我刚上初一,对北大荒一点概念也没有,当然也一点没有看懂。其实现在我也不理解,提起那样的时代,心中冷冷的陌生感总是把微末的认知紧紧围起来。“缺少精神传承的生命体验难免失之单薄,不理解父辈的人生也难以真正理解自己的人生。”也许注定我们这一代人都不会完全理解,就像我们现在面临自己的人生设计与规划,头脑中正下一场迷雾。但是至少,现在我能够有意识地通过《荒原与人》、通过老爸的讲述、通过书籍去缓解自己注定的无知与懵懂。至于如何客观真实地评断,那是历史要解决的问题,真的不能强求我一通百通了。对于导演王晓鹰相信大家更熟悉了,《哥本哈根》我很早以前就有所耳闻,可惜之前都没有看过,下个月我准备去看他的最新作品《失明的城市》。
“《荒原与人》写于1985年,当时曾引起过戏剧理论界的关注。曾有人预言:鉴于《荒原与人》对舞台假定性的`巨大要求,它在中国的第一次演出注定会是失败的。……我一直觉得,迄今为止,在我为数不多的作品中真正有点价值的是《荒原与人》,诗《荒原与人》所体现的那点人类意识。……”(李龙云语)
“《荒原与人》是一个关于人的精神生存的寓言。40年前那个特定的年代,充满野性的北大荒,东北建设兵团的知青……所有这些在此剧中不仅是具体的故事背景,它们更是一种与人性对立的、严酷的、近乎极端的人生境遇,在如此不同寻常的‘精神荒原’中,灵魂受到逼迫,生命遭遇窘困,人物不得不做出特殊的挣扎、特殊的追问、特殊的抉择,于是人格释放出特殊的力量。李龙云写的是剧诗,人物口中所述几乎都是他们各自的情感流动和思维跳跃,但他们又是相互交织、你呼我应的,十多年前我的导师徐晓钟老师曾将此概括为‘心灵对白结构’。这样的语言结构注定了《荒原与人》舞台呈现的意象化――荒原景观是意象的、戏剧场面是意象的、人物间的交流与冲突是意象的、戏剧场面是意象的,这些高度自由的、‘假定性’的艺术语汇共同构成了《荒原与人》的诗化意象……”(导演王晓鹰语)
“今天的《荒原与人》不是单纯为了怀旧的,我们希望在今天的年轻观众与三、四十年前的同样年轻的生命之间建立一种心灵沟通。由困惑、迷茫而追问、寻找;由追问、寻找而挣扎、搏斗;与环境搏斗,与他人搏斗,更与自身搏斗……在这些无休无止的困惑、寻找和搏斗中领悟爱情的意义乃至于生命意义,这是每个时代的年轻人都可能会经历的人生路程,而真正具有经典性的戏剧作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缺少精神传承的生命体验难免失之单薄,不理解父辈的人生也难以真正理解自己的人生。……”(导演王晓鹰语)这段话是说给像我这样的年轻观众的。“心灵沟通”,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建立起来,因为我正困惑、正迷茫,也正追问、正寻找、正搏斗――在精神的荒原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到哪一步,只是还要继续往下走……
这段时间,借着纪念中国话剧诞辰100周年暨第五届全国话剧优秀剧目展演的机会,我走进剧院,集中体验戏剧这种特殊的艺术形态所带给人的特殊的艺术享受。虽然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真的不同了――可以说终于感受到了戏剧的伟大吧,这么说好像特别假、大、空,那就暂时归结为有感而无处散发好了,因为我总还有相对更长的路可以走。最后,想用导演王晓鹰的话结束这篇观后感言―― “平淡的日常生活更需要剧场里的激情燃烧,我们将由此而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搏动!”
【荒原与人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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