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情深范文1
1、《孽缘》演员表:霍思燕、李晨、吕易珊、于荣光、李曼、刘恩佑等。
2、《孽缘》主要讲述人性偏执的故事,这故事中的每一个人物,震撼人心的地方就是疯狂。阴暗的人性,疯狂的挣扎,疯狂的美丽,疯狂的顽强,导致了悲剧的一幕幕上演。
3、这部家庭伦理剧涵盖的范围比较广,从爱情到励志,从亲情到友情,而且表现的内容较贴近生活,较真实生动,以平凡生活中的琐事来唤起观众们对自己一些生活经历的回忆。 它没有眼花缭乱的特效、声势浩荡的气势,却引起了共鸣的情感,蕴含着朴实无华却又意蕴深厚的人间真情。海灵被**后成为单身母亲,保全不顾家庭反对娶海灵为妻,不离不弃并以命相守,上幼儿园的儿子可可对海灵打官司的默默支持,剧中的温情让观众感受到坚强和勇气的力量。青年演员李晨、霍思燕的演绎,将人物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
(来源:文章屋网 )
孽缘情深范文2
一段感情孤寂于窗前,窃窃私语。
或诗或歌,亦泣亦泪,泪也悲吟。
一些往事纷飞于视野,昭然若揭。
道是有情还无情,春水已逝渐荒芜。
一道与爱有关的藩篱不屑于我的苍白,横立眼前。
红尘本无尘,孽缘亦非烟。
是什么使我们找不回最初的温情?是什么使我们渐走渐远?是什么使那层隔阂傲立前行的路上?又是什么使我们学会彼此伤害?
我不知道。
爱情需要保鲜,感觉却越来越淡。
时光何须倒流,裂痕已愈来愈深。
心情怎堪重负,步子且亦走亦远。
偷得浮生半时欢。一时的幸福百年的痛。谁又能破解爱的密码?
我无法翻转乾坤,只好回顾岁月。
十年来,我曾数次将美好的言辞,好不吝惜地赞扬你,因为你的真诚以及真爱?
一朝燕尔
两年可儿喜讯传
虽说是三四年
朝五晚六儿手牵
七年八载股市窜
酒天花地恩情断
情悠悠,意茫茫
闲言碎语把郎怨
哎,郎呀郎,恨不能。。。
岁岁春潮动,朝朝花恋生。
对于我,你不是太冷就是太热,我所有的情感去似秋云无觅处。
我,对于自己,也很迷茫,无力独白。声嘶力竭,又能如何?
你真狠。
倘若记忆是这文字,我便可删除;倘若你的身影是这图形,我便可橡皮擦去,而时光的年轮已经碾过。明晨。风依然清凉,阳光依旧灿烂。
谁知: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
我,又能如何。
怨
他年此日逢君来,孽缘今朝十几载。
本是夫妻同树鸟,岂知大难各心怀。
孽缘情深范文3
摘要:中国现当代作家对同性恋的处理方式大致分为“欲望”、“反抗”和“宗教信仰”等,本文从此角度阐述了现当代文学的五部同性恋题材小说的异同与涵义,并指出其他同性恋题材的小说的类型和写作原因。
同性恋是指以同性为对象的**倾向与行为;同性恋者就是以同性为**对象的个人(男人或女人)。同性恋现象是在人类历史、文化中普遍存在的一种基本行为模式,例如据考证,中国的商代、春秋战国时期、汉、宋、元、明、清等朝都有同性恋现象,所谓“美男破老、美女破居”,后代更以“龙阳”、“余桃”、“断袖”等词汇暗指同性恋现象{1}。同性恋现象虽然古已有之,至今盛行,但作为概念则出现于对人类性行为研究深入的19世纪。
在中国古代小说中写到同性恋的有《红楼梦》、冯梦龙“三言”、《品花宝鉴》《金瓶梅》《弁而钗》《宜春香质》和《龙阳逸史》等,只不过往往停留在生理层面,格调不高,特别是后几者。到了现当代文学时期,倒是出现了一些涉及同性恋的佳作名篇,与古相比,境界自是不同,意味殊为两样。此文以庐隐的《丽石的日记》,郁达夫的《茫茫夜》,白先勇的《孽子》,陈染的《破开》和北村的《玻璃》为中心,论述作家对同性恋的几种处理方式。
欲望叙事
第一种方式是欲望叙事。作为欲望叙事,同性恋描写有写意和写实之分,比较而言,女作家偏重写意,男作家偏重写实。《丽石的日记》中丽石的同性恋表现如下:一、睹物(梅、葡萄架、玫瑰)思人,触景生情。二、情绪波动,盼不到信就苦闷、失眠,得信则痴狂、忏悔,接到电话则忘情、急切,分手后则病倒。三、梦和想象,做了一夜的快乐梦,更因为“我们说到将来共同生活的乐趣”而格外兴奋。更重要的是同性恋过程的变化,开始“我们两人从泛泛的友谊上,而变成同性的爱恋了”,分手后“只恨上帝造人……为什么分男和女……我更不幸,为什么要爱沅青”“沅青弃我,我恨不得立刻与世长辞”,何等强烈、深情和悲愤。比较而言,陈染的作品要平静些。《破开》(及其《私人生活》,林白的《瓶中之水》《回廊之椅》,因倾向相近,此以前者为例)中的“我”与殒楠互相欣赏,外貌上额头相像;行动上,吸同一支烟并且牵手,“殒楠牵住我的一只手,它们自自然然地勾在一起,一同滑进她暖暖的衣兜里”,而想亲吻和拥抱的欲望也写得很有诗意,互相的表白更见真情。
与之不同的是,三位男作家写的都是男同性恋。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性别、生活熟悉度不同的缘故。郁达夫的《茫茫夜》和《落日》都涉及同性恋,因为思想相近,这里以前者为例。主人公于质夫认为天地间的情爱以友情为最美,但“他的**,不过变了一个方向”,还是以“身体”出色。他喜欢吴迟生的“纤弱”、“清秀”,“他那柔美的眼睛,和他那不大不小的嘴唇,有使人不得不爱他的魔力”,手是柔软的小手,话声是音乐似的,十足一个女子的外貌。再看感觉:“有一种神秘的感觉”,“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从迟生的肉体传到他的身上去”,而这只不过是一牵手、一拥抱。在一起时,有“别样的幻想”“不可思议的感情发生”,在外独处时,却梦见迟生与其同眠枕语,足见质夫真的被迷住了。女性化的细腻、敏感让我们想到李银河引用的一番话:“女同性恋的大脑性别是男性的,而男同性恋者的大脑性别是女性的”{2},或者如霭理士所言,同性恋者“抱着一种极端的审美的旨趣,想模仿所爱的对象,以至于想和所爱慕的对象混为一体”{3}。
而白先勇与郁达夫稍有不同。虽然他在《孽子》中也写到男妓们“打炮”、“中毒”、“抚摸”、“拥抱”等字眼,但都一笔带过,真而不秽。他更重视的是情,如龙子对阿凤、李青的情,吴敏对张先生的依恋,李青对龙子、俞先生的尊重,小玉对林先生的理解,或痴狂热烈,或平静节制,掌握得很有分寸。同样写得精彩而无淫秽的是北村的《玻璃》(“玻璃”是同性恋的代称)。小说中的李男人女相,供达特钱花却让达特付钱,像“很多妻子赚钱养活丈夫的家庭,面子上还要由丈夫付钱一样”;对达特的其他事一概宽容,唯独女人方面就破坏之,像疯妇一样寻找借故玩失踪的达特,像女人一样吃醋、打架,像怨妇一样流泪。而达特也总带着李,为“保护”他而打架,格外温柔,表达“我爱你”的爱意。
另外,我们补充一下人物的性征特点,属男性化系列的是丽石、殒楠、质夫、龙子、达特,属女性化系列的则是沅青、“我”、迟生、阿凤(还有吴敏、小玉等)和李。而小说中的人们(不是作者)对同性恋的态度,则存在一个从不认同(《丽石的日记》),好奇或怀疑(《茫茫夜》、《玻璃》),逐渐理解(《孽子》)到正常化(《破开》)的过程或变化,这不能不归因于社会的日趋开明和开放以及作者的思想。而就同性恋本身来说,已经不是所谓的污秽、罪恶的非道德存在,反而有着人性化的文明蕴含,这实在超出人们日常想象。
以上几位作家从性征、欲望、言行、情感等角度为我们描绘了现当代同性恋的真实图景,但到此我们会问:“作家想借同性恋表达什么?揭示什么?”
各自的反抗
《丽石的日记》和《破开》都有“性别政治”的倾向,只不过各有侧重罢了。前者是反时代,反现实。丽石认为“到处都是污浊的痕迹”,她的朋友或为名教所束缚,或为生计而变节,或为家庭所羁绊,而她自己也为封建道德所遏制,不能女扮男装到情人家里求婚,“同性的爱恋,终究不被社会的人认可”。不由得在反抗男权、男性方面也发生变化,开始时觉得与男子交往“不自由”,后来厌烦男性特别显著的郦文,恨这个男权社会“分什么男和女,因此不知把这个宁静的世界,搅乱到什么地步”,从个人层面超越到社会层面,带着强烈的批判色彩。
如果说《丽石的日记》反抗男权是感性的、愤恨的,那么《破开》则从理性的、讽刺的层面来反抗男权。小说中的两个女人都有头脑,有追求,有应付现实生活的能力,自觉使男人感到压抑自卑。小说通过小狗的故事、男女恋人的故事、男人对女作家的态度等等,分别指出了男性的霸权、虚伪和貌似恭敬的性别敌视。同时作者打出了她女性立场的牌底,认为性别意识的淡化是人类文明的一种进步,人的质量比性别重要,“我们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一个女人”,“我不在乎男女性别”。她觉得只有女人最懂得最怜惜女人,号召建立人与人(特别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亲和力;提倡超性别意识,渴望打破源远流长的男权世界的“生活、文化以及艺术的规范和准则”。在此,作者层层深入地建构了一个性别理论系统,性别—人际—文化,显得深刻而有力。与福柯的说法不谋而合,“在他们发展出一种与制度化的生活方式不同的新生活方式之后,既存日常秩序的改变将会在更大规模上发生。”{4}
作为男作家的郁达夫、白先勇和北村们对男权没什么反映,可能作为当局者,他们对男权的认识和感受没有作为旁观者与受害者的女作家那么深入和深切,反而从不同目的提出了不同的反抗。郁达夫是反抗寂寞和城市。首先是性的寂寞。质夫漂泊日本十多年,“从未曾得着一次满足的恋爱”,遂把情爱转向女性化的迟生,以慰性的寂寞。从其一见钟情、捏手和拥抱可见寂寞之深,这一方面是他半生未遇真心女人的哀史的证明,另一方面也可见寂寞的力量,毕竟迟生比他更弱,以此证明他作为男人的价值和力量。而他的偷窥、骗取女人手帕、召妓足见其性的寂寞到了一个非理性的程度。其次是生的寂寞。他邀请迟生同行,就是想“慰慰他自家的寂寞”、“长途的寂寞”、“黑暗的前程”,他的哭泣、感叹以及幻想梦见同居同床的日常化细节表明他的寂寞已从意识深入到潜意识层面,想日常化正常化而不得的苦闷和孤独。再次,在郁达夫的小说中,“女性就是城市的象征”{5}。质夫在国外国内半生都没得着女人的爱惜,即使把“所有的知识”“资格地位名誉”交出,也换不来女性的爱情;即使找一个又老又丑的**,都要久等,找乐的目的转化为悲伤的结局。他是如此的不被作为城市象征的女性重视和爱惜。与此同时,“当他决计想把从来的腐败生活改善的时候,必要搬一次家”,但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得到的仍然是腐败生活,城市并不是他安居之所。如果说女性对他的抛弃象征着情感、精神之家的绝缘,那么城市本身的腐败则意味着他空间、物质的家的失落。综上所述,同性恋并没有提供质夫情感的、人格的归依,反而造成他无家可归的漂泊和与城市绝缘的更大孤单与**。
从《孽子》的题记“写给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犹自彷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可以看出白先勇人道主义的同情。同样是寻找家园,但郁达夫是在反抗寂寞中寻找安慰,而白先勇则在反抗残酷中搜寻温情。龙、凤皆为雄性,二者相爱暗示其为同性恋,龙子和阿凤的相恋打破龙凤呈祥的传统心理,表现为龙凤呈悲、呈爱的残酷而温情的现代观念与悲剧精神。孩子们都无家可归,小玉寻父不如说是寻找精神的父亲、温情的归宿,吴敏对张先生的痴情不过是寻找一种家的感觉,李青以善良、母性似的爱帮助傻瓜、罗平也是在对弟弟的怀念中重拾家的亲切,傅老爷子、龙子也是在家的破裂后觉悟对家的重建或寄托。在反抗残酷与彷徨之外,小说还体现了另一层涵义:反抗屈辱和异化。孩子们感到一种无所不在的屈辱——被父母打骂,被警察驱赶或逮捕,被斥为“社会的垃圾、人类的渣滓”,被客人强迫或侮辱,被记者揭丑,更沦落到在酒吧里被大批青年围观和嘲讽;即使接相好的客人时也感到“莫名的羞耻”,“损伤、**和委屈”,连看月亮都“像一盆冷水”,可见屈辱之深。正因为不堪屈辱和异化,孩子们才各寻出路,过一种正常、稳定的生活。
北村用基督徒的眼光打量这个堕落的世界,通过小说反抗堕落。达特用堕落对抗堕落,他预感到文学时代就要结束,就不顾一切地搞女人;他与李的关系将结束时,更把出版社变成淫窝;而他最后重新写诗、写情书也是想拯救堕落的自我。反之,李是用独立和皈依反抗堕落,他在经历同性恋、写作、自修、出版社工作之后,终于投入神的怀抱,在身体上、精神上和灵魂上彻底离开了达特,得到新生。
宗教色彩
宗教的神性、个性和人间色彩是这几部小说的特色。庐隐的宗教色彩比较驳杂,宗教情感也有着变化。《丽石的日记》时而恨上帝刻薄不仁,上帝造人却要分男女。但更多是求慰于不变的“真如”和佛经,恳求上帝使她“永远和静的主宰——幽秘之神——相接近”,或求指引:“上帝已指示出人生的缩影了”,或求解脱:“上帝呵!只求你早些接引。”换言之,她的宗教色彩是随心变化的,是她悲哀的产物和倾诉对象,佛也好上帝也罢皆为我所用,著我色彩。
陈染的《破开》略带一些宗教“缘”的色彩。“我相信偶然和缘分”,“我”的梦表明“我”和殒楠不仅缘定今生,缘定自己,而且缘定前生,缘感他人;与未见过的殒楠亡母梦中相会,其实就是与前世的殒楠相会。这样,“上帝保佑”的祈祷和“自己就是上帝”的无性别相处,其实就是这种缘分的注释。
郁达夫的宗教色彩在《茫茫夜》中体现为“感谢”和“忏悔”两点。质夫在自然的怀抱中,突然起了一种感谢的心情,觉得“这谦虚的情!就是宗教的起源呀!”敬畏天地,顺应自然,天人合一,具有较强的宗教意味。但更为强烈的是那种挥之不去的忏悔意识:他忏悔虚伪的心理和忍受的心理是“构成奴隶性质的基础”,自我解剖;他忏悔半生酸苦,无人爱惜,“恋爱呀,我恨你是不能糊涂了事的。……我要灭这一层烦恼,我只有自杀”,一方面是对爱的强烈渴望,一方面是对爱的严肃态度,一方面是寻求烦恼的解脱,然而都不能平伏他的痛苦。最后,在觉得如行尸走肉的自我否定和绝望中进行更深的忏悔。郁达夫与郭沫若不同,后者在忏悔中取得心理平衡,灵肉一致。而在郁达夫的作品中,“灵与肉两种苦闷是相分离的”{6},他笔下人物的变态情欲总伴随着无法扼制的精神痛苦,有一种《茫茫夜》中提到的“向善的焦躁和贪恶的苦闷”。正因如此,“郁达夫的忏悔才涉及到人所固有的弱点,才变得那样痛苦不堪又难以解脱”{7},达到“人的忏悔”的境界,忏悔中体现灵与肉、善与恶的冲突,有着浓厚的宗教色彩。
而《孽子》中大悲寺的横匾“苦海慈航”真把其宗教意味道说得淋漓尽致。李青认为自己的出生是为了赎偿父母前世的罪孽,自己身上有着与母亲相似的经历轮回;母亲乞求佛祖超生恕罪,她漂泊半生没找到归宿,死了怕变成孤魂野鬼,让李青护送其骨灰回家。而李青们也唯有向善,回归本心,才有了更好的归宿。在这里佛教的苦谛、赎罪、轮回、鬼神、本真等观念显得残酷、真实而空灵。小说“并不划分刽子手和受害者、好人和坏人、拯救者和忏悔者之间的界线,而且也不挑起任何报复的欲望”{8},是一种真正的“众生平等”。
北村的《玻璃》浸溢着基督教观念和体验的汁液。达特充满罪污,有个性,有才华,有女人,却找不到内心的安宁。李等人在污浊混乱的世界中,终于皈依基督。李认为不信教就充满罪污,只有信教才能清洗罪污;一个一辈子都做好事,但不信主的人,不能得救,相反者却得救;神让人类堕落、犯罪来认识罪,以保持自由意志的真义;他用神解释一切。这样导致了李与达特的分化:一个着重“灵”和宗教,一个着重“体”与“魂”;一个放弃了热爱的诗歌,一个重新投入诗歌;一个拯救不信宗教的朋友,一个拯救放弃诗歌的爱人;一个信教,一个不信教。最后达特杀死了李,仿佛揭示这个充满情欲的堕落、罪恶世界杀死或践踏了“灵”的宗教,预示这个缺乏信仰的时代中“失魂人”的迷惘、混乱困境。而这或许正是北村对“仍在从事写作充满了疑惑和痛苦”{9}的真情流露。
以上从三大角度阐述了五部现当代同性恋小说,可以说,同性恋不仅是生理、心理现象,也是文化现象。同性恋本身就埋藏着反抗的形成、变化与激化等因素,同性恋世界、自我世界与世俗世界的磨擦与冲突必然导致反抗的发生。同样,这三个世界的暂时和解(前两个世界的暂时坚强、稳固甚于世俗世界)或者不可和解(三个世界矛盾激化)使得反抗寻到宗教作自我肯定或寄托,换言之,反抗里隐含着宗教的因子。现当代小说还有一些或多或少描写同性恋的作品,如叶鼎洛的《男友》、许钦文的《两条裙子》、叶灵凤《落雁》、蒋光慈《少年漂泊者》、王小波的《似水柔情》、苏童的《那种人》《饲养公鸡的人》、卫慧的《上海宝贝》、刁斗的《重现的镜子》、徐坤的《童女之舞》等等,或反传统,或重心理,或重欲望,或重纯情。概括之,现当代涉及同性恋小说大致包括情感、心理写作(叶、庐、郁、许等)、猎奇写作(叶灵凤等)、人道写作(白先勇)、宗教写作(北村)、女性写作(陈染、林白)与身体写作(卫慧)几种类型,此不赘言。
{1}{2}{4} 李银河.性文化研究报告[m].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110,123,138.
{3} 霭理士.性心理学[m].商务印书馆,1997,326.
{5} 李书磊.都市的迁徙[m].时代文艺出版社,1993,95.
{6}{7} 陈思和.陈思和自选集[m].广西师大出版社,1997,106.
孽缘情深范文4
关键词:宗教意蕴;悲悯;忏悔;救赎;终极关怀
作者简介:李泓达(1995-),男,汉族,广西玉林人,本科,毕业于福州大学至诚学院人文艺术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现为福建省美术馆助理馆员。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20)-24-0-02
郁达夫的小说《茫茫夜》通过同性书写来展现“性”的苦闷。主人公于质夫认为天地间的情爱,除了男女的真正的恋爱外,以友谊为最美。于质夫在日本漂泊了十多年而从未曾得到过一次满足的恋爱,于是就把爱情转而寄托在了身体孱弱且具有女性化特质的吴迟生的身上,以慰藉“性”的寂寞,但更多的是在苦闷的人生境遇中寻求心灵上的解脱和释怀。白先勇的长篇小说《孽子》,讲述的是台北一个同性群体的悲欢离合和喜怨哀伤的故事。作者用独特的笔触呈现出他们受情欲折磨的千般痛苦以及被社会遗弃的无尽悲哀,他们不断寻求生存上的精神救赎,摆脱情欲的困境。宗教是人们的一种精神生活方式,都以人本身的生存问题为关注点。而这两部小说都不同程度地从宗教意识上对不幸的人生遭际进行追问,探索命运和人生的意义,进而使小说文本的内容上升到终极关怀的层面,这也是值得我们思考和探讨的。
一、《茫茫夜》中蘊含的宗教意识——“忏悔”
《茫茫夜》中的宗教意蕴体现在对苦闷人生的“忏悔”上。由于祖母的影响,郁达夫从小就对禅宗情有独钟。因而郁达夫也广泛涉猎佛家经典。佛教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以及苦行精神都对其人生理念、文化心态以及生命意识都产生了复杂而深远的影响。佛教不同于一般宗教的地方在于它以觉悟为本,否定外在的神和权威而重自身的净化。“忏悔”意指对他人发露自己的过错,以求得容忍和宽恕,其来源于佛教教义。《茫茫夜》写于1922年,当时正是中国苦难最为深刻的一段时期,军阀混战,社会动荡,使得觉醒的一代青年苦闷不堪。尽管郁达夫在《茫茫夜》中描写了于质夫和吴迟生之间的同性情欲,但真正打动于质夫的是吴迟生的友爱、真挚、绝不俗气的气质和内心。而且还希望吴迟生能够永远和他在一起,相互安慰和鼓励,共同直面苦闷的人生。正是由于郁达夫怀有一种忏悔中告白的精神,因而才能把他本身甚至整个时代被压抑的欲望十分大胆地表现出来。对于苦闷的人生境遇,于质夫进行了自我剖析、自我觉悟和自我忏悔。他忏悔人生漂泊无依的酸苦,无人爱怜的境遇:“他在日本漂流了十来年,从未曾得着一次满足的恋爱,所以这一次遇见了吴迟生……说起来虽是他平生的一大快事,但是亦是他半生沦落未曾遇着一个真心女人的衰史的证明。”[1]
“一方面是对爱的强烈渴求,另一方面是寻求苦闷的解脱,然而都无法平息他心中的痛苦,最后只能在自我否定和绝望中进行更深的忏悔。”[2]这种忏悔有着灵与肉、善与恶的冲突,通过忏悔以期超越爱欲情仇的迷乱,达到“本来无物的菩提妙境”。
二、《孽子》中蕴含的宗教意识——悲悯之情及特有的“莲花”寓意
宗教般的悲天悯人之情是对人的内心世界的观照,是对人的生命意义的追问,更是对社会的同情、批判和拯救。白先勇是一位有着强烈宗教意识的作家,在《孽子》中,其除了呈现强烈的佛教意识之外,还体现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由此展现了白先勇对于人生悲苦的深刻认识和体悟,以及如何在痛苦之中进行自我救赎和帮助他人。
白先勇在《孽子》中对人性的本能和欲望倾注了浓厚的悲悯之情,为“孽子”无法言说的内心隐痛呼唤大爱、宽容和救赎。白先勇笔下的“孽子”们游走在社会的边缘,并不是他们有病,也更不是他们有罪,而只是得不到社会及家庭应有的理解和认可,进而只能苟且偷生于那个“黑暗的王国”里。白先勇以充满悲悯的笔触去写“孽子”内心的苦与悲,悲悯之情力透纸背,只为了让更多的人读懂和理解那一群无所依归的“孽子”,他们应该同所有人一样,受到平等的对待和过上正常的生活。
其次,李青认为自己的出生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赎回父母前世的罪孽,在自己身上也似乎有着与母亲相似的生命轮回。母亲祈求佛祖超生罪恶,她漂泊大半生都没有找到归宿,死了也怕变成孤魂野鬼,无所依靠:“一刹那,我感到我跟母亲在某些方面毕竟还是十分相似的。母亲一辈子都在逃亡、流浪、追寻……”[3]、“母亲死了,竟还害怕,怕流落在外面,变成孤魂野鬼。她那躯满载着罪孽的肉体烧成了灰烬还要叫我护送回家,回到她最后的归宿。”[4]这都体现了佛教教义中的赎罪、轮回、鬼神等观念,显得残酷、真实而且空灵。此外,在小说中,白先勇以悲悯之情设置了傅老爷子这个人物形象,不仅完成了傅老爷子自身的精神蜕变,而且还挽救了那群“青春鸟”,重燃了他们对于生命的希望。可见,白先勇自始至终都以悲天悯人的眼光去审视每个人物以及每个人物的命运。
与《茫茫夜》相比,《孽子》中的宗教意味更加浓郁,包含着不同的意象,如公园意象、月亮意象、莲花意象等。而其中的“莲花”意象是这部作品中所特有的,是宗教意识主题的一大体现。
莲花被视为佛界的圣花,寓意着平等、博爱和救赎。而且,“莲花”在佛教中也是佛法的象征,因为佛教主张的解脱过程是从此岸到彼岸,从尘世到净界,从众恶到尽善的过程。“我们没有尊卑、没有贵贱,不分老少、不分强弱……我们如同一群梦游症的患者……绕着那莲花池,无休无止,轮回下去,追逐我们那个巨大无比充满了爱与欲的梦魇。”[5]在这个所谓的“王国”里,人与人之间自由、平等、包容的观念成为了这里所遵循的一种法则。有的也只是作为人本源的爱与欲,而并无世俗社会中的高低贵贱之分。白先勇通过小说所传达出的是对一个自由、平等、相互包容和理解的美好人间世界的追求。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小说中的红睡莲暗喻着“孽子”们的善良、博爱和美好品性。“孽子”们都有一颗真诚的心,并以此善待一切的人和事:阿青对赵英、神经郎小弟以及小罗平都倾注了真挚的感情,怜悯和同情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弱小者的不幸;在傅老爷子的弥留之际,阿青、小玉他们每个人都情深义重,即使傅老爷子死后没有儿子来给他守孝,但“孽子”们个个都不顾风雨,只为送傅老爷子最后一程……
三、两部作品所彰显的终极关怀之情
“终极关怀”包含了人的自我认识问题;人的处境问题;人生价值、人生意义以及人的根本困境等问题的探求和思考。”[6]在《茫茫夜》和《孽子》中都融入了作家对终极关怀的思考和回答。有对美好心灵家园的向往、叩问与追寻,也有对生命意义的诠释以及对复杂人性的探索。
在《茫茫夜》中,于质夫生活在黑暗时代下的阴暗一角,遭受着肉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摧残和扭曲。从个人的悲剧、爱欲的悲剧以及社会的悲剧进而概括出整个社会的悲剧症结所在。“‘性’已经成为小说《茫茫夜》中展现人性深度的一个重要方面和关键。”[7]《茫茫夜》所展现的是一个社会悲剧、人生悲剧和情欲悲剧。因此,同样需要以一种终极关怀的态度和价值观去解读它。对情欲的真诚袒露、情欲体验的大胆触及和对复杂人性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和探索,从而看到生命的本真。而在白先勇的小说《孽子》中,通过对以李青为代表的同性群体的人物刻画、成长史、情感追求和人性向善的斗争的描写,流露出强烈的终极关怀意识。小说中的主人公对于爱的追求各不相同,他们因自己身世以及情感缺失等诸多因素,进而对伴侣的选择和追求都有不同的侧重。而白先勇也更多地以终极关怀的视角去关注着同性群体在病态社会中的命运走向以及他们的人生道路和心路历程。通过内心情感的自我挣扎以及心灵上的自我救赎,“孽子”们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准则,告别了过去的沉醉和彷徨,由此显现了美好的人性光辉。正如法国书评家雨果﹒马尔桑所評价的一样:“它唤醒我们的自我那最原始的深邃之处,因为阅读在此已不再是‘消遣’,而是以一种强烈的光照亮我们心底深渊。”
孽缘情深范文5
如果爱是一场浩劫,那么你将是我最深的眷恋。
恍若时光枯老疲倦,你也未见过我的脸。
假如我们没有遇见。
一直以为炽热不变的是明天,却发现茶凉过后只记得一张脸。
白色的墙挂满了你的照片,笑容从未出现。
黑色的夜场把离别藏在了后面。
爱上一场雨,故事写在了秋天。
悲戚、冷漠、冰冷、我却甘心淋漓到晴天。
我还是没变,唯一变的是世界。
你回家的路上,我愿做一盏路灯。
昏暗陈旧的靠在与你错过的世界,只为你一人指路。
你为何执意走了那条幽深、昏暗的街巷。
留我一人失望,在寂寞中疯狂。
盲人告诉我因为我没有出生在巷子里面。
顽皮的小孩向我丢着石子,慢慢磨伤了我黑色的脸。
青泥的雨水像黄色的淤泥腐蚀着我的身体。
我却还是甘心的为世人照明,繁华的街告诉我这是我的命。
苍若的历史记载着我属于京广线
我经历过三场毁灭,每一次都躺在青草里面。
我还是坚强的用我的生命炽热的告诉他们回家的路。
我以为他们会记得我到永远。
我错了,繁华之中我会死在一场浩劫。
我记得那年大雪,那年你是笑着脸。
人们无情的把我推倒在苍白里面,换上了崭新的路灯。
我会化为灰尘,你不必说抱歉。
下辈子,我要出生在你深爱的巷子里面。
照亮你回家的路,在雨天晴天。
谁都不会把我熄灭。
佛说,你们只是轮回中的一场孽缘,她从未看过你一眼。
我笑了,因为我记得你的脸。
佛说我照亮一世别人,给我一次做人的机会。
我轮回在人间,出生在了你的巷子里面。
我忘尽路人是多少,我一直在人海中寻找你。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岁月蹉跎,我发现转眼已去多年,我还是没能找到你。
我坐着竹椅摇晃在巷子里面,向小孩讲着我们前世的故事,那是一场孽缘,一场残酷的考验。
这么多年,我还是一个人,有一天我发现。
我扶着轮椅回家,发现转角竖立着一盏路灯。
灯火如我的肤色一样昏暗,却让我感到异常的温暖。
我突然惊讶,突然颤抖,突然两眼泪花。
我糊涂啊糊涂,竟然没有发现我出生那天路边就出现了一盏路灯。
不管酷热严寒,异常的照亮了我回家那段最黑最深的路。
我苦等了那么多年,却不知道你也守护了我那么多年
当我抚摸你满是泥巴刮痕的脸,紧紧的抱着。
有人说,看见一位孤单的老人抱着路灯哭了一夜。
对不起,我深爱着你,我不知道老天安排我们这么见面。
这辈子我抱过你一夜,在那个冬天。
那一世,我不知道你化为路灯,默默的陪了我那么多年。
那一年,我不知道你求佛祖你要做我的路灯。
孽缘情深范文6
"福来"客栈匾依旧,长安街头草仍酥。恨自己是游侠,剑指五血,七式擒头,刀下断人,血溅九步,曾经年少轻狂,曾经胆略雄长,曾经意志昂扬的少年郞。
而此刻,十年沧桑,如已染百年风霜。幽雨幽,白独白,恨年空逝,徒守英名。登徒子之剑,已断已无发。曾经的卿人,曾经的伊人,曾经暗送春心的她,已黯淡飘落,悄退江湖,永不可及。
街巷的尽头还是街巷,天涯的尽头仍是天涯,人生的尽头却是永恒的虚无。不是不忍放手,而是不忍回头,佳人青眸,能忍一嗅?
天涯久,知己少,佳颜易老,断肠草,胜过不老药,医我无情恼。
江湖深,尘如烟,英雄已倦,美人宴,怎甚伊一面,慰我多思念。
风渐强,云亦散,从上古的神话到未来的飘缈,从云端到路上,从纠缠到离散。今日是有情,来世奈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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